雪里红狐肉沫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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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叶蓝】警官paro脑洞

拍立牌拍出个脑洞,码片段。

凌晨,公路上停止了白昼的喧闹,夜间的隐秘狂欢转移到了灯光明灭的小巷。
C州H*市的警///局临河,夜晚里开窗,腥气便会乘着晚风而至,让人头皮发麻。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有一半以上座位空着,寥寥数人来回走动,间或有人伏案。
“听着,Xu,或许你刚来还不知道,虽然这里不是首府,但也曾经出过非常有名的神探,他在任六年解决了三百多个积压悬案,被他抓进监///狱的重刑///犯加起来可以塞满十个看守所。此外,他对宗卷、各类犯///罪手法、侦查手段了如指掌,被誉为刑事犯///罪的教科书。最重要的是,他跟你一样,都是华裔。”
“谢谢Ben,我知道你是在鼓励我。”
“不,我是想告诉你,刚刚被你抓进拘//留室的,就是那个神探。”
“……”

刑//讯室内,男子手撑脸侧,笑得一脸轻松。
他的对面,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正压抑怒火,低声开口。
“Ye,你又在搞什么鬼?”
“老冯,放轻松。我只是受我的客户所托,去那里找一个人,刚走到巷口,就被你们的人给扣回来了。”
“那里刚发生完一起恶///性案//件,你就出现了?有没有这么刚好!”
“哟,不然呢?你觉得是我干的?”
中年人瞪大双眼,咬了咬牙,深呼吸。
“C州的警//政//厅长马上就要换届了,或许会有第一个华人警//政//厅长。我,希望你不要影响到这个创举。”
“太看得起我了,Feng局长,一个早就被警界扫地出门的人,还能干些什么?”
男子笑意不减,目光悠远。

清晨,寒风裹着路边摊的热狗以及廉价咖啡,三两口咽下,不慌不忙地拐入后巷。
尾随者匆匆跟上,却一个不留神被堵在了转角。
“你这痕迹也太明显了吧,我都不好意思假装看不到。”男子慢悠悠地说着,一手按着墙把后来者逼入角落,一手夹烟,徐徐萦绕。
“……我、我没有跟踪你。”
“哟,那你在我后面鬼鬼祟祟干嘛呢警///官先生。”
“我、我只是刚好走这边。”
“呵,那您来得就不是时候了。”
男子没再说什么,放开了后来者,便自顾自咬烟离开。后来者站定才发现,后巷深处正是红灯///区。

“那个叫Ye的警///官,后来为什么离开了?”
“这个就不好说了,据说是内部利益问题。”年轻的白人警//官做了个鬼脸,冲他的华裔小同事狡黠一笑。
边上,警///服被穿出紧身衣效果的火辣女警,踩着不用出现场的10cm细高跟,摇曳而至。
“Xu,你的花。”
“又有人送你花了?老实说,Xu,你到底是不是有男朋友?”
“……我真的不知道是谁送的!”
火红的玫瑰花束上惯例插着一张白色无图案的卡纸,上面只有一行字:
To My LAN.

“……唉,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啊警//官先生。”
“直到你愿意跟我们警///方合作为止。”
“你明知道我是被你们扫地出门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对于C州的案子,没有人比你更熟悉。”
男子苦笑,把烟用手掐灭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Xu?许小同志,你不能因为我们是老乡你就随意坑害我。”
“许博远。叶修大神,我们不是老乡,上次的弃尸案不是独立事件,这个我相信你也早就知道了,当时刚好出现在现场的你,真的跟这个案件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吗?”
面对瞳深如渊的“老前辈”,小警///察努力挺直腰板。


他抽烟、心脏、体力不济,但他依旧曾经是H市里最好的警探。

“小许啊,哥都光荣退休了,你还非把我拉下水,这次我怕是要交待在这咯。”
两人在河边的废弃仓库区狂奔,后方不时传来枪响。
“跑啊!你还有力气说话不跑快点!”
一个身影突然从侧面闪出,一筒黑管直指两人。
叶修身形一低,先是一脚踹中对方膝盖,后一个翻身肘击,直中那人下颚。
“……你不是说你不能打吗?”
“诶、小许同志,你不知道什么是四两拨千斤吗?你一出国,老祖宗的光荣传统都忘光了。可耻啊!”
“起码我知道诚实待人的美德,不会像某些人不出工不出活。”
“哥是关键时刻发光发热的典型,这叫保留实力。你说你能干嘛?”
两人虽然没有停下脚步,但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。
奔向一个分界点,到头来却发现尽头是死胡同。
就在追兵杀到之时,另一边突然冲出另一势力,生生挡在了中间。
“……小许,你解释一下?”
“唐人帮///派,蓝溪。”
“不是,我是说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你刚刚不是问我能干啥吗?”
小警///察平复了奔跑的呼吸,脸上露出未曾见过的神采。
“我没别的长处,就是朋友比较多。”

#删除#我随便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二百个古惑仔问你怕未.jpg#删除#

“这些玫瑰是怎么回事?”
“啊?哦,我也不知道,从一个月前就时不时地会收到,没有署名,不知道是谁送的,大概是某种恶质玩笑吧。”
男子咬烟,把那张10cm见方的卡纸在手指间来回把玩,眉头却始终紧蹙。
“……你很介意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哈哈哈,想不到大神也会吃醋?”
修长白皙的灵巧手指弹到了年轻人的脑门上。
“想什么呢?哥是觉得这个玫瑰有蹊跷,你去给我看看,你都是什么时间收到的玫瑰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
“喂喂?小许?你怎么不接电话?我查到那些玫瑰送来的地方了,玫瑰花瓣上有郁金香的花粉,所以……小许?你怎么不说话?”
“……”
“小许?”
“你好。”
“……你是谁?小许呢?”
“再见。”
“等等!喂!喂!喂!”

阴暗的地下室,渗水的水管,铁锈的腥臭。
男子被捆住双手,垂着头,跪坐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。
另一人站在影子里,发出断断续续地轻笑声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站着的人说。
“我的蓝桥春雪。”

“干完这次,我就真退休啦,离开东北部这个该死的冰窖,到南海岸去。”
“你甘心吗?”
“有什么不甘心的?哥又不是真的为了当///局///长才吃的公粮。”
“那你是为什么?”
男子缓缓吐了口气,白烟缠着他的表情,变得虚实难分。
“我,曾经有个朋友……”

一个人不能在同样的地方栽倒两次。
那时候我是无能为力,但我总不能一直无能为力下去是吧。
哟,你终于现身了?我等了你很久了。
怎么,很惊讶?
别介啊,更惊讶的还在后头呢。
不过,首先啊,你得把人还我。
谁?
呵呵,那个不自量力又热心善良的笨蛋呗。

烟被踩灭在鞋底。
男人明明牵动唇角笑着,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。

快啊,在我还有耐心前,把我的小警///察还回来。

*Hartford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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